多年来一点迹象都没有,怎么就.

也就是说我爸早就和宋清曼的母亲在一块过?宋清曼比我大那么多,我妈是第三者?

我他妈这辈子最讨厌的第三者被我妈给当上了?”

“不会的,小姐。”康莉否认了宋清越的这个说法,“我听宋家的老人说过,夫人和老爷打小就认识。

他们上高中的时候就在一块,两个家族之间也有了明确的婚约。

后面是因为夫人身子问题迟迟没能怀孕才抱养的大小姐。

只是没想到.”

康莉的音未落,宋清越暴怒,“所以就是我那死鬼父亲出轨了,对不起我妈在先。

还有,宋清曼压根就不是养女,而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?

嗯?这算什么。

等他们死了才来告诉我这些问题。”

这事,对于表面看着无比开放,内心却特别保守的宋清越来说,一时半会儿确实接受不了。

她努力地在调节自己的呼吸和情绪,不知道在想着什么,脖颈上的青筋尽显。

良久,康莉听到宋清越问,“也不知宋清曼知不知道,希望她不知。”

后面这一句,可以看出是宋清越能够接受的这件事的最后底线。

可虽然是这么说,内心真心没底,特别是最近宋清曼一次又一次刷新她认知的情况下。

万一这宋清曼是知道的话,那自始至终埋在鼓里的便只有她和她母亲两人。

想到这,烦躁得要命,有种莫名被背叛了的感觉。

于是,五分钟后,就见到宋清越大早上还没有九点的,一个人坐在办公桌前喝闷酒。

一杯又接着一杯。

喝的,还是她酒柜里边最烈的威士忌。

康莉没有阻止她,她跟着宋清越这么多年,太知道她是怎样一个人了。

她喝酒只有两种情况,一种是应酬,不得已之下。

一种是大喜大悲,如见到姜棠的那一刻大喜需要喝杯酒庆祝一下,而此时,想必就是大悲。

没有阻止她,是因为知道越是这种时候越是阻止不了。

没办法之下,看了眼时间,给姜棠拨去电话。

姜棠入睡不到一个半小时吧,听到手机震动音的时候明显是不想去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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